同事的女兒明年讀小一,上星期到一所新辦的、走國際學校路線的小學面試,同組另有兩位小朋友跟他們的家長。
主考官問小朋友們將來的志願。有一個說想當老師,有一個說未曾想過,同事的女兒說:「我將來想唔做野。」同事說畢,我開懷的笑著。若小女孩在場,我一定給她一個擁抱以作鼓勵。她媽媽也難得的沒有怪責她或事後再教育她。我不是說能答出「叫人滿意」的答案的小朋友都不對,只是她那答案讓我看見久違的童真。
那次航天雙雄訪港,電視新聞報導著,全沒興趣的我沒多大留意,忽爾響起一把叫人毛骨悚現的聲音,操著生硬的普通話,說著猶如朗誦的語調,原來是甚麼小太空人對雙雄的提問。啊!小太空人?不就是前陣子在Road Show上一臉肉緊地握著拳頭的說:「It’s possible!」的那些?其實他們應該叫做小機械人。
真怕一天,師長們的過早干預政策,會讓小朋友的純真,成為只是一個傳説。